描写家务劳动的好词
井井有条 手忙脚乱 精打细算 挑挑拣拣 洗洗涮涮 窗明几净 笨手笨脚 熟能生巧 汗如雨下 热火朝天 干净利落 蓬头垢面 小心翼翼 挑三拣四 大显身手 风风火火 讨价还价 美味佳肴 心灵手巧
描写家务劳动的好句
我拿起面皮,再夹上一小块肉放在上面,然后左一捏,右一捏,一只馄饨在我手中“诞生”了。
我左手死死按住鱼头,右手拿刀剖开鱼肚子,然后把手伸进去,把鱼肠子等一大串东西统统掏了出来。
我先往玻璃上哈了一口气,再用指甲蹭一蹭,一连串动作,干净利索。
他站在灶火口,双手拎了面,开始丢片,“哗哗哗”,面片飞雪一般地落在滚水锅里。
我学着妈妈的样子,先打开阀门,又划着火柴,手直发抖。当火刚要碰上煤气炉时,只听“嘭”的一声,吓得我用手捂住头。
妈妈走进厨房,匆匆忙忙做起饭菜来,不一会儿便传来“丁丁当当”的锅碗瓢盆交响曲。
我把拖布在水池里涮了又涮,又拧干,然后弯下腰,前腿弓,后腿绷,“吭哧吭哧”地拖起地来。
我拿起针和线,想把线头穿过针眼去,可是线头一点儿也不听使唤,刚顶过去一点,就滑走了,连着几次都这样。
灶膛里的火熊熊地燃烧着,不一会儿锅就咕嘟开了。
只听见“沙”的一声,鸡蛋在油锅里迅速泛起。它的边缘多像小姑娘裙子上的花边啊!
描写家务劳动的好段
我们三个人来回地抱那沉甸甸的稻把,放在脱粒机后面整齐地排好。只见上机的二姨迅速拿过一把往脱粒机上一放,左手向右边一翻,紧接着右手又向左一翻,稻粒就下来了。还有一些秕稻脱不下来,只见二姨将右手向下一按,左手拿着稻根向上一提,稻粒就都下来了。
我按照老娘的指示,先将温水倒入铁锅,放入少量洗涤剂。原想放多一点,还未挤出,只听得老娘说了一声:“放少点儿!”于是不敢再放,拿着丝瓜瓤就“刷刷”地洗。洗了不到15分钟,已是污水满身,不堪入目。就在这15分钟里,我已体会到了老娘的辛苦和劳累。
将掰好的馍交给爸爸,爸爸一手拿锅,一手拿勺,向馍上一次性浇入炖好的羊肉汤(如果浇两次,就会使汤味锐减),放入羊肉片,在猛火上加热,再撒上些葱花、细盐,根据个人的口味倒入食醋或加入辣椒,只需几分钟,一碗色香味俱佳的上乘“羊肉泡馍”就做成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跑到厨房拿了热好的牛奶,又抱起“小公主”,把奶瓶塞到她嘴里。可是她刚吸了两口,又吐了出来,还“哇哇”地大哭。她“惊天动地”的哭声扰得我心烦意乱,于是训斥起她来:“你这小家伙,就是不好好合作。哭、哭、哭,你就知道哭!”我抱着“小公主”在屋子里踱来踱去,一会儿逗她玩这个,一会儿逗她玩那个,可是她理都不理,反而越哭越厉害。我真不知如何是好,又拿起奶瓶,想塞到她嘴里,可我忽然发现奶瓶的盖子还没取掉呢。我真该死,怎么这么粗心,怪不得刚才“小公主”把奶嘴吐了出来呢。当我重新把奶瓶塞到她嘴里时,这个小饿鬼就啧啧地拼命吸了起来。看着她那狼吞虎咽的样子,我不禁笑出了声,用手刮着她的小鼻子。她吐出奶嘴,对着我格格地笑了。
做熘豆腐这道菜我最拿手,不是吹牛,闭着眼睛也能做得有滋有味。不信?请看我的表演吧。在烧水的同时,我就把豆腐切成拇指大小的丁,把里脊肉切成蒜薹粗细的丝,把葱、姜、蒜剁成末儿,把酱油、精盐、味精和淀粉调成汁儿。一切准备就绪了,锅里的水也就烧开了,于是我就把豆腐丁放进开水中焯好,捞到盘子中,然后在锅中烧上油。就在我找香油的时候,观看“表演”的客人惊叫起来:“坏啦坏啦,油冒烟了!”我心想,就出这样的难题?真没水平!我暗暗发笑,不慌不忙地走到灶台旁,先把肉丝倒进油中,煸炒到八分熟后放入葱姜末,再加入调好的汁儿,呈糊状时,把豆腐丁放进去,随之来了个大翻勺,最后放入蒜末,点上几滴香油,熘豆腐就出勺装进了盘子里。这时,观看“表演”的客人一起为我鼓掌喝彩,可是我并没有忘乎所以,随手又在豆腐上撒了一点香菜作为点缀,这样也就“一清二白”了。
把经过挑选的羊肉切成块状,在文火上慢慢炖。将要熟时,加入茴香、花椒、陈皮、草果、丁香、玫瑰、白芷、料酒等16味调料,用以冲洗羊肉的腥膻气味,直至羊肉炖熟、炖烂。此时的肉汤澄清白亮,色鲜味美,勾人食欲,谓之“羊肉原汁汤”。
描写家务劳动的名家好词好句好段
对我来说,那篮子未免太大,老是磕碰着我的腿和地面,时不时就让我跌上一跤,我也少有拣满一篮子的时候。我看不见地里的麦穗,却总是看见蚂蚱和蝴蝶。当我追赶它们的时候,好不容易拣到的麦穗,还会从篮子里重新掉回地里。有一天,二姨看着我那盛着稀稀拉拉几个麦穗的篮子说:“看看,我家大雁也会拣麦穗了。”然后又戏谑地问我:“大雁,告诉二姨,你拣麦穗做啥?”我大言不惭地说:“我要备嫁妆哩!”——张洁《拣麦穗》
纺线也需要技术。车摇慢了,线抽快了,线就会断头;车摇快了,线抽慢了,毛卷、棉条就会拧成绳,线就会打成结。摇车抽线配合恰当,成为熟练的技巧,可不简单,很需要下一番工夫。初学纺线,往往不知道劲往哪儿使。一会儿毛卷拧成绳了,一会儿棉纱打成结了,急得人满头大汗。性子躁一些的甚至为断头接不好而生纺车的气。可是关纺车什么事呢?尽管人急得站起来,坐下去,一点也没有用,纺车总是安安稳稳地呆在那里,像露出头角的蜗牛,像着陆停驶的飞机,一声不响,仿佛只是在等待,等待。直等到纺线的人心平气和了,左右手动作协调,用力适当,快慢均匀了,左手拇指和食指之间的毛线或者棉纱就会像魔术家帽子里的彩绸一样无穷无尽地抽出来。那仿佛不是用羊毛、棉花纺线,而是从毛卷里或者棉条里往外抽线。线是现成的,早就藏在毛卷里或者棉条里了。熟练的纺手趁着一线灯光或者朦胧的月色也能摇车,抽线,上线,一切做得从容自如。线绕在锭子上,线穗子一层一层加大,直到大得沉甸甸的,像成熟了的肥桃。从锭子上取下穗子,也像从果树上摘下果实,劳动以后收获的愉快,那是任何物质享受都不能比拟的。这个时候,就连起初生过纺车的气的人也对纺车发生了感情。那种感情,是凯旋的骑士对战马的感情,是“仰手接飞猱,俯身散马蹄”的射手对良弓的感情。——吴伯箫《记一辆纺车》
外祖母对外祖父说:“你去给园子锄锄草。”我便跟着外祖父到园子中锄草。外祖父对外祖母说:“你去园子中给我弄点葱来蘸酱。”我便跟着外祖母到园子中拔葱。我常常在帮助外祖父锄草的时候将苗也锄了下来,我也往往在帮外祖母拔葱的时候将葱根断在土里。我总是帮倒忙,但外祖父和外祖母从不责备我,我是太爱菜园了。——迟子建《年年依旧的菜园》
先把小弟穿不下的毛衣拆了,再拆大哥、二哥、大弟的毛衣袖子,把线在椅把上绕成一绞一绞,放在温温的清水里浸一夜,第二天用利华皂片洗了,撑直晾干。再让老张妈(家里唯一“从一而终”的养老保姆)撑着,我学着大姐的样,把毛线绕成和羊毛团绒似的带小辫辫的大小团团,把磨细了的线和断线头,一根根理好头,挽个结,备着续那织着织着发现一段不太结实的线,就捻上一截。是有计划地把左袖子的线换到右袖子一边,并把省下的零用钱买四两(十六两秤)新线,换了领口和袖口;并从上衣腰际剪断一个瓣花针,抽出一根线,让两上针两下针的腰和身分离,从上往下结一段旧线,再结个新线的边。一件V字领镶深色新边的“新”的合身毛衣就穿在我大哥身上。——黄宗英《我织毛衣》
只要我们在平时注意积累摘抄关于家务劳动的好词好句好段,辅以正确的运用方法,写一篇要描写家务劳动的好作文就不再是困难的事情,希望对您有所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