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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格与疾病》阅读答案及解析

发布时间:2021-1-14 08:35  368次浏览  作者:阅读答案
  • 风格与疾病阅读理解题答案:
  •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B)
  • A:风格让作者和作品得以被个性化地区分,它与艺术相伴相生,是让阅渎体验的丰富性得以实现的不可或缺的因素。
  • B:通过感知作品的风格,我们可以体察作者的情绪底色乃至人格品相,作品的风格不仅是艺术形式的要素,也是作品内容的一部分。
  • C:风格体现了作者的创作动机和心理失衡,但风格在形成之初的指向和目的并不明确,它贯穿于创作的意念变化与言语生成之中。
  • D:风格经由作者一定的习惯,一瞬间的选择或是长时间的斟酌而产生,这使得语言文字的分子排列符合作者意愿,让作者在生理上感到舒畅。
  • 【解析】本题考查理解文中重要概念和语句的能力。B选项扩大范围,原文中说的是在“某种角度上,作品的风格不仅是艺术形式的要素,也是作品内容的一部分”
  •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D)
  • A:文学中的疾病包括因作者的独有人格而产生的隐匿心理以及文学表现对作者人格的暴露而带给作者的紧张和不安。
  • B:创作者是否有一个急需表现又惧于表现的隐秘的“意义”,而不只是简单纯粹地用语言表达意思,是文学主要区别于其他应用文体的特征。
  • C:文学风格是不受叙事与话语信息约束的非理性因素,它是作者隐秘人格的曲折体现,是强烈文学表现欲与作者白我压抑的人格冲突的产物。
  • D:文学中的疾病,让读者远离作者的秘密,使得读者站在意义的藩篱之中,无法真正接近作者和作品,这是作者在创作中该尽力避免的。
  • 【解析】本题考查概括归纳内容要点和作者观点的能力。D选项原文无据。作者认为在具体的创作中,文学的疾病是作品拥有独特美感的源头,由此可见他是认可文学的疾病的。
  •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D)
  • A:在阅读李白的《蜀道难莎时,感受它夸张想象的风格在全部审美体验中或许更明显。
  • B:读者对戴望舒在《雨巷》中塑造的丁香姑娘的形象的理解虽然不尽相同,但并不影响对其朦胧含蓄风格的体悟。
  • C:在具体的阅读中,读者不能只是停留在理性的含义明确的事实之上,还需深入到风格层面,文学才是丰富立体的。
  • D:文学与其他的艺术形式虽然不同,但在风格会让作品产生令人难以释怀的美感这一点上,它们是相通的。
  • 【解析】本题考查对文中重要语句的理解和概括归纳要点的能力。原文中文学与其他艺术形式的相通之处在于它们都会受到一些极其复杂而微妙的原动力的驱使,这些原动力是人类原始的恐惧、冲动、欲望、对于自我的承认与否认,对于外部世界的向往与抗拒。并且受到这些原动力的驱使,文学与其他艺术受到的影响不同,不全都是产生令人难以忘怀的美感。

风格与疾病阅读答案

风格是艺术产生之初便与生俱来的孪生物。风格一般被归属于艺术表现和形式特征的部分,它使得我们能够区分不同的作者和作品。通常在阅读体验中,我侗不但能够对作者的叙述和作品的情节产生共鸣,作品的风格也是产生丰富阅读体验的不可缺失的要素。作品的言语结构使我们能够了解作品语言意义层面上的价值,而作品的风格则使我们能够了解到甚至体贴到作者的情绪底色乃至人格品相的层面,在某种角度上,作品的风格不仅是艺术形式的要素,也是作品内容的一部分。

风格是创作情绪和作者人格的碎片,这种碎片在形成时是混沌的,在一定情况下几乎等同于创作动机和心理失衡。它必然贯穿于创作的意念变化与言语的生成之中,并且是经由一定的习惯,一瞬间的选择或是长时间的斟酌,使得语言文字的分子排列产生符合作者意愿的韵律和节奏,这种韵律与节奏,乃至它们所暗示的情愫是让作者在生理上感到舒畅的,这种斟酌与选择的结果在那一瞬间是基于作者的所有人格、趣味与经历,突然产生的,而不是一种有程序、有递进的精密计算。

我们把作者的独有人格所迫使作者隐匿的心理称之为创作中的人格缺陷;文学表现对作者人格的暴露,并因此给作者带来的紧张和不安,我们称之为作者的隐疾。它们均是文学中的疾病。

我们要感谢这些在文学的蕴藉话语中隐藏的“疾病”,正是这样的“疾病”,文学令人心悸的独特美感才有它的活水源头,甚至可以说,同样怍为表意的言语结构,文学与公文、论文等应用文体的主要区别就在于,创作者是否有一个急需表现又惧于表现的隐秘的“意义”,而不只是简单纯粹地用语言表达意思。在这种隐秘的愿望和矛盾的情绪驱使下,创作者以他个体的经历与习惯去小心地组织着语言,若即若离地带领着读者游离在他的核心“意义”的周围,他在面对自己全部人格时的急切和焦虑、表达和隐匿,在书写的过程中得到不断的缓释和重新的紧张,这就造成了文学话语独有的蕴藉性、独有的多义性和模糊性。言语作为一种表意结构是文学作为语言艺术的根本,但奠定文学的感性审美意蕴的恰恰是发生在创作发生的一瞬之中的,发生在对于压制和隐匿的创作中,它是非理性的。文学的风格与独特品味也正是发生在作者隐匿的恐惧中,而这隐匿却最终在原本以隐匿为目的的挣扎中得到曲折的表现,这就是风格。读者在被“意义”带领着远离作者的秘密,但语言风格本身却产生一种指向作者真正秘密的暗示,或强烈或缥缈,读者多数站在意义的藩篱之中,模糊地望向那言语蕴藉中层层包裹着的火焰,它使得作者恐惧,却让读者兴奋。这也是在隐晦与蕴藉的审美中得到的本体。

风格是写作和接受的两面,它连接着作者与读者,是他侗在各自隐秘心灵中暗无声息的交流。它是读者与作者同床异梦,又心有灵犀的理解和误解,是这里全部的过程,是他们所运用的暗语,是文字的表情。在象征性越强的文体中,风格在全部审美体验中的地位也会更明显,在某些诗歌中,风格能够像在其他象征型艺术中那样,近乎审美对象的全部。而在叙述性和表意性强的体裁中,风格则是事实叙述之外的另一种声音。语言在它的理性层面叙述着彼岸的“事实”,而只有深入到风格的阅读中,文学才是立体的。风格作为第二种声音,有着感性的色彩,与人类的心理和生理的反应相契合,它是彼岸发生的“事实”的背景,在这个背景下的叙述,指向的是“事实”下的真正含义;在含义明确的事实之外,风格所代表的是另一种感性的审美事实,这是人类原始的恐惧、冲动、欲望,对于自我的承认与否认,对于外部世界的向往与抗拒。在这一点上,文学是与其他的艺术形式相通的。在这些极其复杂而微妙的原动力驱使下,文学语言表现出极大的张力和撕裂的痛感,在艺术的规则中,展现出令人难以释怀的美感。

(摘编自武超骆冬青《风格与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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