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故乡情怀的好词
青山不老 绿水长存 遐迩闻名 峰峦叠翠 魂牵梦绕 千秋万代 回味无穷 岁月悠悠 无与伦比 寥若晨星 举世闻名 妙不可言
描写故乡情怀的好句
终于又站在故乡的池塘边了,顿时,满腔的思乡情全都融进了这汪清水中。
我的思绪也随着这一圈圈的涟漪飘呀,荡呀,一直荡到了那遥远的童年……
故乡是多雨的,我的童年一直在故乡度过,对你——故乡的雨,有着一份抹不去的恋情。
每一次,当我踏上故乡这块土地时,总有一种特殊的情感,使我无法抵御这座古城永恒的魔力。
故乡的石板路,青青的,幽幽的。我走着走着,突然想起了“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的深邃哲理来,也想起了沈从文、黄永玉们来。
偶尔有几个行人走过,也都是默默地踩着脚下的石板路,向小巷的幽深意境里走去,显得悠悠然,怡怡然……
带着我的梦想,带着我的行囊,我开始了在外的求学生涯。在小城的眼里,我也成了一只风筝。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可冥冥中总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让我时时记挂着家乡,记挂着家乡的山山水水,记挂着家乡的人们。
于是,做了一个不惊醒梦的寻找,让自己在乡情的温柔中轻轻摇曳。
也曾在浩瀚的天体中寻找自己的轨迹,搁不下、遣不去的,是那份幽幽的乡思、脉脉的乡情。
描写故乡情怀的好段
“丰收喽!”村里铜锣汉的一声高唱,唤起了村里人对新生活的希望,也唤得我们欣喜异常。因为,丰收的秋天池塘更是我们的乐园。八月十五,池塘又该起鱼了吧?果然,兴奋的农家汉子们挂起了网,鱼儿便像下锅的饺子似的在网中乱蹦。我们也和网里的鱼儿一样在岸边跑着、跳着,趁大人不注意,偷偷抓一条小鱼儿,欢天喜地地跑回家,郑重地放进水缸里,又风一样窜回来,帮着把鱼分成堆,婶子家、大娘家挨家挨户送去,定会得到诸如糖块、月饼之类的奖赏。满是鱼香和甜味儿的秋天,至今仍余味悠长。
姥姥的家是钟鼓楼下一个普通的四合院。地安门大街的尽头就是景山,于是,在流溢着京味的四合院中,我们就能看到万春亭,它的晨曦与暮色始终是我心灵深处一抹淡淡的橙黄。
漫山红叶季节,追赶着秋声儿,我回到阔别多年的湘西老家。秋色里,故乡的凉亭、花桥、吊脚楼愈显得婀娜多姿。我沿着青石板铺的冗长巷道,尽情分享这一派古朴、幽深的静谧。我想,这大约就是我的故乡——曾被世人誉为最美的凤凰县城——所给我最珍贵的馈赠了。
“一幢、两幢、三幢、四幢……”
三岁的我趴在奶奶的肩膀上,歪着小脑袋,瞪着大眼睛,数星星般数着立在乡间斜阳中的老家的小茅屋。
老家,坐落在湘西北的一个丘陵地带。起伏的山冈,简陋的茅舍,扎手的荆棘,牧童的吆喝,还有那长流不息的澧水河,构成了一幅古朴清纯的民俗画廊。那时候,老家几乎没有一幢像样的房子,都是清一色的灰糊糊低矮的小茅屋——掺着杂草的土坯垒起的泥墙,枯黄的茅草垛成的屋顶,轮廓不清的几扇木窗,“吱呀”作响的小院门。它们密密麻麻,歪歪扭扭,像蘑菇般镶嵌在弥漫着泥腥、潮湿气息的道旁、山边。
渐渐地,我长大了,小城也在默默地变化着。夏夜里,清风朗月,大家都摇着蒲扇出来纳凉,舒缓一天工作的疲劳,说说家常,摆摆龙门阵。于是,听父辈们谈话,感觉清风的爱抚,便成了我一天难得的享受。
“哎,老哥,你家的换了没有?”
“换了!20寸,还带彩的呢!看着可真过瘾,比黑白的强多了!”说话声掩盖不住兴奋的心情。
“哎,你们知道吗?明强家盖楼房了,两层的,气派着呢!赶明儿看看去?”
“是吗?那‘黑土地’上不是种庄稼了么?”
“哈哈——”这爽朗的笑声使我终于猜透了“黑土地”的含义。
真的,当我听完语文老师在课堂上介绍小说《边城》作者沈从文之后,我再也抑制不住了,我带着对小说《边城》所展示的社会风情的一片倾慕之心,挣脱大都市那一派纷扰喧闹的羁绊,毅然千里迢迢回到这个边远小城的时候,心中没有更多的奢望。应当说,站在这片哺育了诸多文化人也曾哺育过我的沃土上,我捧出的是全部的敬仰和自豪,而领略到的除了淳厚莹洁的乡情外,还掺杂有几分神秘。我甚至想叩问每寸土、每颗心,究竟何处才是沈从文、黄永玉等前贤得以卓然于文化之林的基因所在?
描写故乡情怀的名家好词好句好段
云:“三月三日男女皆戴荠菜花。谚云:三春戴荠花,桃李羞繁华。”顾禄的《清亮录》
上亦说:“荠菜花俗呼野菜花,因谚有三月三蚂蚁上灶山之语,三日人家皆以野菜花置灶陉上,以厌虫蚁。侵晨村童叫卖不绝。或妇女簪髻上以祈清目,俗号眼亮花。”但浙东人却不很理会这些事情,只是挑来做菜或炒年糕吃罢了。——周作人《故乡的野菜》
前几年,我曾诌过两句旧诗:“梦中每迷还乡路,愈知晚途念桑梓。”最近几天,又接连做这样的梦:要回家,总是不自由。请假不准,或是路途遥远。有时决心启程,单人独行,又总是在日已西斜时,迷失路途,忘记要经过的村庄的名字,无法打听。或者是遇见雨水,道路泥泞;而所穿鞋子又不利于行路,有时鞋太大,有时鞋太小,有时倒穿着,有时横穿着,有时系以绳索。种种困扰,非弄到急醒了不可。——孙犁《老家》
我所离开的是一个非常贫困的村落。贫困到哪家晚饭时孩子不小心打破一个粗瓷碗就会引来父母疯狂的追打,而左邻右舍都觉得这种追打理所当然。这儿没有正儿八经坐在桌边吃饭的习惯,至多在门口泥地上搁上一张歪斜的木几,家人在那里盛了饭再拨一点菜,托着碗东蹲西站、晃晃悠悠地往嘴里扒,在此孩子打破碗的机会很多。粗黑的手掌在孩子身上疾风暴雨般地抡过,然后小心翼翼地捡起碎碗片拼合着,几天后挑着担子的补碗师傅来了,花费很长的时间把破碗补好。补过和没补过的粗瓷碗里很少能够盛出一碗白米饭,尽管此地盛产稻米。偶尔哪家吃白米饭了,饭镬里通常还蒸着一碗霉干菜,于是双重香味在还没有揭开镬盖时已经飘洒全村,雪白晶莹的米饭顶戴着一撮乌黑发亮的霉干菜,色彩的组合也是既沉着又强烈。——余秋雨《乡关何处》
我冒了严寒,回到相隔二千余里,别了二十余年的故乡去。时候既然是深冬;渐近故乡时,天气又阴晦了,冷风吹进船舱中,呜呜的响,从缝隙向外一望,苍黄的天底下,远近横着几个萧索的荒村,没有一些活气。我的心禁不住悲凉起来了。啊!这不是我二十年来时时记得的故乡?我所记得的故乡全不如此。我的故乡好得多了。但要我记起他的美丽,说出他的佳处来,却又没有影像,没有言辞了。仿佛也就如此。于是我自己解释说:故乡本也如此,——虽然没有进步,也未必有如我所感的悲凉,这只是我自己心情的改变罢了,因为我这次回乡,本没有什么好心绪。——鲁迅《故乡》
我只在故乡呆了六年,以后就离乡背井,漂泊天涯。在济南住了十多年,在北京度过四年,又回到济南呆了一年,然后在欧洲住了近十一年,重又回到北京,到现在已经四十多年了。在这期间,我曾到过世界上将近三十个国家。我看过许许多多的月亮。在风光旖旎的瑞士莱芒湖上,在平沙无垠的非洲大沙漠中,在碧波万顷的大海中,在巍峨雄奇的高山上,我都看到过月亮,这些月亮应该说都是美妙绝伦的,我都异常喜欢。但是,看到它们,我立刻就想到我故乡中那个苇坑上面和水中的那个小月亮。对比之下,无论如何我也感到,这些广阔世界的大月亮,万万比不上我那心爱的小月亮。不管我离开我的故乡多少万里,我的心立刻就飞回来了。我的小月亮,我永远忘不掉你!——季羡林《月是故乡明》
据说,在我很小的时候,本来是会说蒙古话的,虽然只是简单的字句,发音却很标准,也很流利。据说,那都是外婆教我的,只要我学会一个字,她就给我吃一颗花生米。据说,我那个时候,很热衷于这种游戏,整天缠在外婆身边,说一个字,就要一颗花生米。家里有客人来时,我就会笑眯眯地站出来,唱几首蒙古歌给远离家乡的叔叔伯伯听。而那些客人们听了以后,常会把我搂进他们怀里,一面笑着夸我一面流眼泪。——席慕蓉《飘蓬》
届时,适逢一只鸟儿从我们头上飞过。姑的目光追随着鸟儿的身影,把脖颈旋转成半弧,那专注而虔诚的神色,像是看到了外星人游弋太空的飞碟。只是在晴空中难见飞碟尾部的彩色光环。耳畔听到了鸟儿洒下的一串银铃般的歌:“赶快布谷——”“赶快布谷——”大山也跟鸟儿同唱。姑雀跃得像个小小村姑,她摘起颈上的纱布,向鸟儿挥舞着:“故园的鸟儿,你好——”“你好——”“你好——”姑的喊声和大山的回应鸾凤和鸣,沙沙的回音久久徘徊不去。——丛维熙《梦回故园》
只要我们在平时注意积累摘抄关于故乡情怀的好词好句好段,辅以正确的运用方法,写一篇要描写故乡情怀的好作文就不再是困难的事情,希望对您有所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