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树·辘轳·爷爷和井_高中生暑期正文一等奖
发布时间:2018-11-30 20:05作者:李伟阅读:676
标题,概括出全文的内容,并揭示了它的主题。槐树是爷爷生前劳动和小憩的一道风景。辘轳和井,是爷爷生前辛勤劳动的见证。睹物思人,物是人非,作者的思念之情和怀旧意识,就回荡在这富有典型性的人与物上。(大连市“磁带杯”中学生著期征文一等奖)
槐树·辘钓·爷爷和井
我家的小院中有一棵老槐树,老槐树旁有一块青石板,青石板前一个砖砌的井台上有一架老枣木辘轳。在儿时的记忆中,每当夏季闲暇的时候,爷爷总爱坐在青石板上“呼滋”“呼滋”地抽着旱烟。我坐在爷爷的怀里,抬头看着一搂粗的老槐树:老槐树枝繁叶茂,一朵朵小白花串成一串挂在枝头,发出了幽幽的清香。树身上裂着一道道缝,犹如爷爷脸上稠密的皱纹。就好奇地问:
“爷爷,老槐树多大年纪了?”
爷爷磕了磕烟袋,抚摸着我的头说:
“哦,老槐树同我一般大,六十五岁了。那还是我出生时,我爷爷栽的。”
说罢,就起身来到井前,摇动我家的小院中有一棵老槐树,老槐树旁有一块青石板,青石板前一个砖砌的井台上有一架老枣木辘轳。
在儿时的记忆中,每当夏季闲暇的时候,爷爷总爱坐在青石板上“呼滋”“呼滋”地抽着旱烟。我坐在爷爷的怀里,抬头看着一搂粗的老槐树:老槐树枝繁叶茂,一朵朵小白花串成一串挂在枝头,发出了幽幽的清香。树身上裂着一道道缝,犹如爷爷脸上稠密的皱纹。就好奇地问:
“爷爷,老槐树多大年纪了?”
爷爷磕了磕烟袋,抚摸着我的头说:
“哦,老槐树同我一般大,六十五岁了。那还是我出生时,我爷爷栽的。”
说罢,就起身来到井前,摇动辘轳,提起一桶水,喂牛去了。
我记得,爷爷每次摇动老枣木辘轳,总是同二叔家的钟摆一样,极有节奏,不慌不忙一下一下地摇着。听着那辘轳“吱吱”“嘎嘎”地叫着,爷爷两眼就眯成了一条缝。我出于好奇,来到井台前,踮起脚尖,才够着辘钓把子,使尽吃奶的力气,糖转还是纹丝不动。爷爷喂牛回来,看到我的模样,刮着的鼻子笑着说:“小家伙,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当心累坏了筋骨哟!”从此,我再也没摇过辘轳,但我总爱看爷爷摇辘轳,听那“吱吱”“嘎嘎”的响声……
几度槐花香,几度夕阳红。
我已经长成半个大人,到离家百里外的省重点中学求学,家中也早已安上了自来水。照理说,再也用不着摇那笨重的辘轳了。可每到假期从学校回来,我总爱摇着辘轳,提上一桶清冽的井水,一气饮个痛快,然后再洗把脸。爷爷看着我轻松地摇着辘轳,笑着点点头又不无遗憾地说:“哎,老了,老了,当年你小子还够不着辘轳把子,现在已经第了一大截,我怎能不老哦!”
我这才发现,爷爷比以前更加苍老了。漫长的岁月已经无情地脱落了他头上的几茎白发,脸上又平添了几多皱纹。这时我耳边又响起了爷爷无奈的叹息:“老了,老了!”
按说安上自来水,爷爷也会轻闲了,可爷爷总说:“自来水没味,还是井水甜!”依旧打水做饭,饮牛。自来水只得用来洗衣服,爸爸劝了几次,爷爷总不听,只得由他。
三年前的春天,爷爷又摇动辘轳,提上最后一桶水喂完了牛,然后坐在青石板上,靠着老槐树进入了梦乡。从此他再也没有醒来,走完了他漫长的人生路,给一辈子吃苦耐劳的生活划上了休止符。
那一年的夏季,老槐树开的花比往年都多。满树的小白花遮着了绿叶,远远望去,发出了一片耀眼的银白。微风吹过,朵朵白花悠悠落下,像是在下一阵白色的花雨。我含消望着眼前的老槐树、青石板、辘轳,“旧物仍在,人事全非”,这阵阵的花雨是在祭奠勤劳的爷爷吗?
翌年的春天,老槐树再也没有发芽,它也同爷爷一样走完了自己的路;那口四季清水长流的井也在爷爷去世一周年的夜里,不知不觉地干涸了。…
只有每天夕阳西下时,喷血的晚霞静静地照在辘轳上,美丽得让人伤心,耳边依稀又响起了那“吱吱”“嘎嘎”的声音。(河南省淮阳王店高中李伟)